迟砚忙不迭点头:我明白,您和阿姨都是疼她的。
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,无力地皱了皱眉,放在一边,站起来伸了个懒腰。
怎么说也是经历过国家级考试的人,孟行悠感觉自己参加冬令营的时候,精神都没这么紧绷过。
作为父母,自然不希望小女儿出省读大学,不过最后真的考不上本地的,为了小女儿以后的发展,也只能做出取舍。
家里家外这么调理着,孟行悠的总算在三模考试前,涨到了八十斤。
孟行悠想说的话太多,这一瞬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,一开口就语无伦次:我我没有妈妈,你不要不要生气我那个我没有
青春期的校园情愫,难得可贵,若能正确引导,那还是利大于弊的。
吃完早餐,孟行悠回到自己的房间,打开书包开始写作业。
只是这个方向正对着两家小店,青天白日翻墙太过引人注目。
孟父一直在沙发坐着,从迟砚一来,到他走到树后面躲着,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他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