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挥了挥手,让秘书出去,这才站起身道:您怎么过来——
听说你准备要调回国,负责大中华地区的业务?慕浅问。
一听他也说自己有问题,容隽冷笑了一声,道:那你倒是说说,我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?
容隽听了,只能不再多说什么,笑着耸了耸肩。
如果不是认真的,他不会想要把那个女人介绍给她;
正在这时,房门上却忽然响起了一声轻叩,随后传来一把略带迟疑的女声:唯一?
他脑海中总是反复地回想着她控诉他的那些话,她说他总是在逼她,总是不顾她的意愿将她不想要的东西强加给她,总是自以为是地施舍给她那些她不想要的——
话不是这么说啊。乔唯一说,我们家辅导员跟我们相处可好了,大家都拿她当姐姐当朋友,帮帮朋友的忙怎么了?
而近期正好就有一轮校际辩论大会要展开,乔唯一作为校辩论队新收编的成员,出席了好几次赛前准备会议。
看过容隽在篮球赛场上挥洒汗水的模样,乔唯一实在是想象不出他在辩论赛上舌灿莲花的模样。